生理期的前期太忙,休息不好再加上饮食不注意的话,这几天能要了她的命,以前好几次痛得进了医院。
唐玉兰错了,从前她都记得,但是她和陆薄言,不会有以后。
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
洛小夕张口狠狠的咬上苏亦承的肩膀,他皱起眉头:“洛小夕,你属狗的?”
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,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,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,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,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。
苏简安磨蹭到副驾座,刚坐下陆薄言就托住了她的下巴:“怎么受伤的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很荣幸。”
他是真的醉了,否则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。
洛小夕点点头,吐字含糊的抗议,苏简安松开她之前警告道:“陆薄言在家,你不要乱讲话。”
苏简安一根食指抵住江少恺的前额,把他往后推:“新婚生活怎么样不要你管,八卦的男人最没有魅力了。还有,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,离我远点啊。”
他吐字有些含糊了,手劲却很大,苏简安像哄小孩一样哄他:“五分钟。”
邵明忠头皮一麻,狠狠灭了烟瞪着苏简安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!”
再过几年,他就发现了简安的秘密小丫头偷偷喜欢着陆薄言。
她看了看镜子里的人,双颊泛着酡红,唇更是充了血一样又红又肿,眼里却满是亮晶晶的光彩。
完了,这下是真的完了。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