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,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,脸比刚才更红:“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,工作不方便的。对了,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?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。过几天天气要热了,春天的长袖没法穿。”
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
“可是他们看起来,不像演戏。”苏洪远说。
陆薄言稍微安排了一下,他和苏简安先对沈越川和穆司爵。
这应该……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。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,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,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,以及……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。
她不甘心。
看似正经的措辞、暧|昧的语调,苏简安推了推小影,拿出她最爱的凤梨酥:“再乱讲别来我这儿找吃的!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寒光。
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,只是她的幻觉?
他客气的笑了笑:“我不急。谢谢。”
苏简安抱着一本侦探小说蹲在床前,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段日子大半个月里,她只见过陆薄言四次。
苏亦承“嗯”了一声,又点了一根烟,漆黑的目光酷似车窗外浓浓的夜色,深邃莫测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只能答应她,“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。”
苏简安一点反应都没有,睡得像个不知人事的孩子。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张玫的心在下沉:“是不是因为旋旋撞了你妹妹,所以你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席?亦承,我跟旋旋……”